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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鎮,你不知啊。”胡海峯訴起苦來,“他這文書司長甚是威嚴,指手畫腳干預文書,自以爲才高八斗,開口便是邵書紀云云,專拿邵書紀壓人,媽的,有事不見他身影,無事便找我茬,背地裏編排我,你說,這豈非有事書童做,無事做書童?”
劉炫素來不喜背後議人,更不願聽人嚼舌根,即便對武志軍印象不佳,但他人在你面前講他人短處,或許亦會在他人面前講你,故他笑着爲胡海斟滿酒,“畢竟都是爲公務。”
“爲那狗屁公務。”胡海一飲而盡,臉頰泛紅,話語滔滔,“你不知,胡鎮這次惹上了麻煩,且是大麻煩,皆因那白眼狼。初來乍到,胡鎮待他多好,只爲林友娣,他竟做出這般卑劣之事。別看林友娣清純,實則不簡單,先隨武志軍,後又跟胡鎮,武志軍心生不快,便告知胡鎮之妻,讓她來鬧翻天,媽的,最看不起這種人。”
見胡海越說越離譜,劉炫決意放縱一次,效仿“令狐沖”,使他徹底閉口。
幾日陰雨連綿,劉炫只得困守公署,幸黃洲尚需幾日方能退位,部分事務無須掛心,轉瞬即至週末。
秦南熟識之人屈指可數,程揚與於真算是,二人週末必沉迷溫柔鄉,黃老三赴省城,至於陳揚,情感尚可,卻因陳樺之故,劉炫頗感忌憚,此子見面便提及陳樺單身,催促攻勢,故劉炫頗爲無趣。
除值班者外,鎮政廳內尚有幾個加班之人,其餘再無他人。胡柏闖之事沸沸揚揚,有人說他貪墨納賄,有人說他在外養妾,衆說紛紜。
此事與劉炫無甚關聯,獨坐宿舍,翻閱《祕府書童》,注意力已不如往昔。劉炫出身仕宦之家,外公言傳身教,高福海所教多爲積極正面,即便在報端見貪腐官員報道,但發生在身邊,總覺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