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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元鼎根本不在乎這是不是官家面前,伸出小手指,挖了挖耳朵,有些嫌棄道:“這都什麼天了,怎麼還有這麼多蚊子在耳朵邊上嗡嗡嗡的?!”
衆人:!!!士可殺,不可辱!
楊元鼎彈了彈並不存在的耳屎,慢慢悠悠問王侍郎:“你說說,我媳婦怎麼教唆的你媳婦?是寫信了,還是會面了?”
王侍郎一噎。
當然沒有了。
事實上,今天之前,張司九哪裏認識汪氏?
“既沒有書信,也沒有見面,甚至我媳婦一直都在家裏養胎,門都不出,你告訴我她怎麼教唆?用意念啊?”楊元鼎連連嗤笑:“你栽贓嫁禍也好歹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不然都讓人笑話!”
王侍郎卻堅持:“就是張司九教唆的,她把東京城的女子都帶壞了!還有那些個護士學校——”
楊元鼎看了一眼官家,又看了一眼陳深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