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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經歷了槍林彈雨都沒事兒,但卻在回家的路上翻了車一樣。之前的那叫流氓鬥毆,後來的發生的,那才叫案件。
且說東霸天縫完了針,就被扶到了一個家裏沒人的小兄弟家裏,這小兄弟叫楊五,就在五金門市上班,而且家就住在五金門市旁邊兒。東霸天打架打成了這樣,怕爹媽看着擔心,所以不敢回家過年,只能在小兄弟家湊合了。
大年三十上午是楊五上班的最後一個上午,到了下午就該放假了,一直放到正月初六。
臨下班時,蔫土匪到了。
不但到了,而且手裏還拿着報紙包皮的厚厚一疊人民幣,一百張十塊面額的大團結。
蔫土匪話少,進門就一句話:“帶我去找東霸天,我交錢,他交人。”
“行啊,你在旁邊坐一會兒,我下班了就帶你去!”楊五說。
蔫土匪真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攥着錢一句話也不說。
都說蔫人出豹子,這話一點兒都不錯。據說蔫土匪十歲那年被已經十五、六歲的癩土匪欺負了一次,這蔫土匪當時沒吱聲。但是從那天起,他每天放學回家就磨刀,每天在自己家院子裏拿着塊磨刀石“刺啦”“刺啦”的磨,把一把匕首磨得錚亮錚亮,磨完了還若有所思的用手指甲彈刀刃,比李燦然愛磨刀還有過之而無不及。住他家隔壁的盧松聽到磨刀聲就趴在牆頭看,越看就越覺得這孩子不對勁。盧松就趴牆頭上問蔫土匪在幹嘛,蔫土匪說閒着沒事磨刀玩兒。盧松當然不信。玩什麼的都有,聽說有磨刀玩兒的嗎?有一天晚上盧松喝酒回來看見這蔫土匪明顯是把手放進兜裏揣着刀在跟着一個人,盧松上去一把拉住他,噼手奪過了刀,仔細向前一看,前面那人正是癩土匪。
還好盧松發現了,要麼這癩土匪肯定活不到今天了,肯定早就被蔫土匪給扎死了,天知道蔫土匪跟了他多久了?!這麼久不動手,肯定就是爲了一擊致命!盧松說:“都是一個院長大的,你想殺他還是先把我殺了吧!”蔫土匪沒做聲,他就聽盧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