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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樾在門口吵得酣暢淋漓,素來蒼白的臉上泛出怒氣上頭的紅暈:“什麼忠孝……小妹死的時候你在哪裏!眼下你回來主持什麼正義!”
“你還要糊塗到什麼時候!”那人也是滿臉怒氣,“我身爲長兄如何能不爲小妹而傷悲,但是孰輕孰重你分不清嗎?小妹病逝雖然令人惋惜,但是她到底不過是一個未長成的女娃娃,是鬧不成大動靜的,杜家的基業只要還在,今後小妹一定還能轉世回到家中。”
“但是你看看你都鬧出來什麼!你身爲杜家二少爺,居然犯下殺人的罪過,還,你還忤逆父親!壞我杜家基業!從今往後子孫世世代代,要如何生存?你當真還覺得自己是個孩子嗎?當真還覺得這是一時意氣能決定的事情嗎?”
張峒道不悅地走上前,兩邊各打量一番之後不由得看向那位留着短鬚的斯文青年:“金吾衛左中郎將張峒道,現於烏江縣縣衙一同調查杜家之事,閣下是?”
那位男子收起不虞的神色,臉上瞬間堆出客套的笑意,他拱手一拜:“烏江縣百憂鎮杜家長子杜褚,字子儀,見過張大人。草民本在外行商,聽聞胞妹猝然病逝心中慼慼然,本想早先回來送小妹最後一程,天公不做美,在杭州遭逢大雨,只能耽擱了一兩日行程。本以爲應當是趕不上了,卻不曾想,不過離開數月,家裏卻遭遇瞭如此多的變故。”
張峒道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多說:“我且問你一句,你此去杭州,是做的什麼買賣?”
杜褚啞然了片刻,似乎沒有想到張峒道半點客套不曾講,上來便說起了最不客氣的話:“這,草民此去杭州,是做了些絲綢錦緞的買賣。”
張峒道沒有什麼和他廢話的心思,態度相當不客氣,請問此言忍不住冷笑一聲:“真是奇了怪了,我怎麼不知道杜家還有經營着布匹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