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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峒道看了這一出熱鬧,眼見着此一陣彼一陣的暴雨又一次過去,踩着水從屋檐下走出來:“宋主簿說得有道理,爾等既爲官吏,便應當以安世定案、造福百姓爲己任,怎麼可以因爲一時的怪力亂神之說而輕易動搖心智?天日昭昭,清白自分,這顯然是惡徒在做障眼法矇騙恐嚇,此刻若是膽怯,豈不是正中此人下懷?”
“依本官看來,杜旭之死眼下看手法雖然像是自殺,但仍然存在諸多疑點,比如桌上的告密信爲何沒有送出,屋頂上的白色女子又是誰,故而調查必須要繼續進行,不可魯莽當作自殺結案,各位兄弟應更爲勤勉。宋主簿以爲呢?”
宋許跟在身後對張峒道拱手一笑。
眼下張峒道和宋許大約是準備佈置點什麼計劃。李平陽也不喜歡聽那些勞什子的東西,便開始東逛西逛,走進杜旭死去的屋子時候,地上一攤水漬引起了她的注意——在書房最深處的案几前,也是方纔茶盞打碎的位置,此刻落了一小片雨水,順着目光看過去,只看見屋頂似乎隱約間有一絲天光透入。在水漬往門口走大約一塊磚的位置,躺着杜旭被橫着放在地上的屍體。李平陽蹲下身,上下掃了一遍。
“這是什麼?”
她低聲嘀咕了一句,從地上扶起杜旭的手腕,之間他手指第三個指節上留着一圈青紫的痕跡,看模樣就好像是被人特地用繩子綁緊手指,一直壓到出了淤血爲止。
等到回到驛館的時候已經又是亥時前後,張峒道本意是想要陪同留下,但是因爲錯昨晚子時起他便沒有休息過,今日又一直忙碌着指揮尋找杜家藏匿的“菜人”的證據。就這樣忙到申時好不容易帶着宋許和李平陽出來喫口飯,還又被杜旭的死訊叫了回去。
連蔣大蔣二他們都還能有個輪休,張峒道這幾天的作息屬實是有些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