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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我們這種人,當我們不存在就好了,反正一般情況下我們也不會這麼堂而皇之地出現在普通人面前,大部分時候都在山上修行啦。”
蔣大啞了許久,最終默默撓了撓臉:“李夫人?”
“什麼?”
“之前有沒有人說過,您說話有些,有些叫人生氣呢?”
李平陽回憶了一番,坦然地點點頭:“師父倒是提醒過我要注意言行舉止,尤其是措辭要更加文雅含蓄。只不過我母親袒護我,總是說這一點怕是隨了我父親,她說我一個婦道人家能闖出多大禍,大不了以後找個能容人性子好一些的夫君。”
說起自己的母親,李平陽臉上不由得浮現出溫柔又懷念的笑容:“我娘這方面想得可開明瞭,她從不逼迫我學女紅,也不規訓我的禮儀,我要跟着師父練劍,她就在旁陪着我們。偶爾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彷彿有些過分,但是娘總說,怕什麼,你爹天天闖禍天還不是沒有塌下來。你就是翻了天了還能比你爹更能惹禍?”
“當時覺得彷彿都是尋常的溺愛,但是回頭想想,若孃親只是溺愛我,爲何在習武練劍上對我要求如此嚴格呢?”她笑了起來,難得發自內心的散發出一種柔和的氣息,“我說不清楚那是什麼,就好像爲人母的本能一樣,孃親用一種言語不能及的方法保護了我。讓我能成長爲如今的模樣。”
蔣大聽着那溫柔的嗓音淡淡地敘述着自己的過往,不由得感覺出莫名的感動:“這是不是就是大人常說的,父母爲子女計長遠?”
李平陽一愣,和煦地笑了起來:“對,應該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