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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臨近婚期,李平陽做夢的頻率就越高,並不全然是噩夢,更多是讓人心生困惑的夢。她最初的時候會夢到母親,母親依舊是那溫柔中帶着幾分灑脫的笑盈盈的模樣。
母親問李平陽的問題往往繁瑣又具體,例如喜被準備好了嗎?喜餅定的是哪一家的啊?有沒有自己去清點過嫁妝和聘禮?
母親問得很直白,李平陽便一一回答。
她的確忘記了很多細節,母親也不會生氣,只是嘆着氣說“我家乖乖早早地沒有了阿母,真的好不容易,這些本來是應該阿母給你做的。”
李平陽覺得沒什麼,她不明白阿母爲什麼會覺得獨自準備這些東西彷彿很委屈她。這些事情並不那麼辛苦,只是很繁瑣,比起練劍輕鬆到甚至有些無聊。
比起那些,李平陽似乎更有些其他的問題想問目前,諸如成親到底好不好玩?成親之後弟弟要怎麼辦?能不能讓自己的孩子也跟着練劍?要不然把阿耶喊回來教外孫子學詩歌文章?
還有他們說的,要緊的是要光耀門楣,那要怎麼光耀門楣?光耀誰家的門楣?她就會練劍,那這劍法要怎麼光耀門楣?
母親沒有回答,只是掉眼淚。
李平陽只能嘆息,嘆息着坐起身,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看着窗外烏青色帶着淺藍的天。打個大大的哈切:“算了,先把喜餅想着去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