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玉麒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張紙條看得張峒道和李平陽具是一驚,不由得對視一眼。
就見李平陽飛快地打開乾淨的一頁記事簿,張峒道眼疾手快將殘缺的紙片放進去,本子合上,兩人就當做無事發生默默轉開視線。
張峒道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免不了有些心虛,他磨蹭着衣縫,盯着李平陽手裏的書手專用的記事簿:“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那大人還有其他辦法嗎?或者這麼一張小紙片如果真的被當做證物收集起來,大人能確保它安全地存放到我們破案爲止嗎?”
張峒道沉默了片刻,輕輕拍了拍李平陽的肩膀:“收收好。”
黃貉的妻子總算來到了現場,她跪在一旁的屍體邊嚎啕大哭,尖瘦的臉上以爲哭泣而扭曲成奇怪的倒三角型:“啊啊啊啊,當家的啊!你怎麼就這麼去了啊!”
大約是由於她哭得實在過於聲嘶力竭,一個上了年紀的胥吏將她拉開一點,防止激動的女人撲在屍體上破壞證據。黃貉的妻子並不願意起身,而是趴在地上大哭起來,雙手不斷拍擊着地面上的石板,額頭急促而猛烈地不斷搶地:“我怎麼辦啊……我到底要怎麼辦啊!”
陳坷遠和陸載去回來,順便將黃貉的戶籍信息的抄寫遞給了張峒道:黃貉有一房妻子,兩二兒一女,家裏還有黃貉的老母親,一家六口人都不事產業,家中的田地交給了短工打理。
黃貉的妻子本來是烏江縣一個米商家的二姑娘,生性刁蠻潑辣,左鄰右舍都不喜歡這人,總覺得這婦人從不能容人,也不好相處,她若是佔了別人的便宜便只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如果人家佔了她一點便宜,或者甚至只是不願意由着她欺負了,她就要破口大罵,衝上去用專門留出來的紅指甲使勁扣那人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