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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本地的醫學院實習生，過來觀摩學習手術的。”那護士不耐煩道，“好好躺着！別亂動！”
陳婧臉色有些難看了。
“那他們觀摩學習的是……什麼手術？”
那護士瞥了她一眼。
“就你唄！”
陳婧腦子一下子嗡了。卵巢囊腫她已經到了中後期，必須從下體小腹做手術切割腫塊，這種女人最私密的位置，居然要在一羣人的圍觀下任由醫生擺弄。其中還有幾個男生。
她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忍住心底的火氣，急忙追問道。
“不是這種學習應該要有病人以及家屬的同意麼？我明明沒有同意……”
“行了吧，不就是給人看看麼？裝什麼裝！”另一個臉上有麻點的女護士不屑道，她胸前掛着的牌子上清楚的印着林美鳳的名字。“每年我們這兒都會有很多實習生過來實習，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有什麼害羞的？”
“那是你們的事！憑什麼不經過我同意！”陳婧急了，“這是我們病人應該有的權力！”她聲音有點大，周圍走廊上的一些病人及其家屬都聽到了。視線頓時集中過來。這兩護士似乎也注意到了，怕是影響不好。那個林美鳳遲疑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