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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棲手指發麻,心臟一下一下地撞擊胸腔,明明他沒有喝酒卻也感覺口乾舌燥得厲害,艱難地嚥了嚥唾沫,慢吞吞點頭。
梁喑低笑一聲,滾燙的指骨圈住他的手腕壓在椅背上,半個身子伏在他上方做出一個很有壓迫性與指向性的姿勢。
“沈棲。”梁喑的呼吸與酒氣一寸寸描摹而來,一雙眼睛沉得像是暗夜滿月裏的野獸,帶着要將獵物叼進洞穴的危險氣息。
沈棲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野獸壓在爪下的兔子,無法反抗,只能任由着對方探近鼻息,評判他皮肉的鮮美程度。
骨骼都被一寸寸掰開的慌亂讓沈棲後背都快溼了,微微動了動手腕骨勉力掙扎,試圖用外人在場這件事喚醒他的理智:“梁先生,司機。司機還在……”
“他不敢聽。”梁喑壓近了沈棲的耳朵,鼻息一下一下親吻着耳廓,帶去無法剋制的戰慄。
沈棲眼睛都被逼紅了,細瘦的手腕在鋼條一樣的禁錮下緩慢而艱難地掙扎,梁喑偏喜歡他這副受不住的樣子,讓人想把他弄得再壞一點。
“沈棲。”梁喑用鼻尖蹭了蹭沈棲的耳垂,感覺到他受不了地顫了一下,低笑了聲用嘴脣靠近耳朵說:“寶寶,我們已經結婚了,我答應不會強姦你,不會強迫你,可你不能一直讓我忍着,是不是?我不能一直做和尚,我遲早要親你抱你疼你。”
沈棲聽得戰慄,耳朵都麻了。
今晚的梁喑和平時不一樣,但沈棲又說不準哪兒不一樣,明明每一個字都說得合情合理,可聽在耳裏他就是覺得在用呼吸、嗓音侵犯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