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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的聲音聽起來要哭了,儘管隔着聽筒都能聽見他深深吸氣的聲音,還有二嬸隱隱約約帶着哭腔的埋怨。
沈棲說:“您有事嗎?”
“梁喑在家嗎?”
沈棲看着夜色沉重安靜的院子,除了林叔在洗車之外沒有任何人,“不在,梁先生最近都在公司,您找他的話可以去公司。”
二叔狠狠抹了把臉,賠着笑說:“不是,二叔有點事想求你,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還有就是能不能請你暫時別把我找你的事告訴梁喑,可以嗎?”
沈棲猜他是有大事要說,沉吟幾秒,說:“好。”
二叔掛掉電話,把手機往桌上狠狠一拍,看着坐在沙發上雙手撐着膝蓋一聲不吭的兒子,“你跟我去求沈棲,梁喑寵他,只要他幫你說話就還有回緩的餘地。”
“我不去!他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求他!”梁維生已經被關在家裏幾天,現在整個人都煩躁地幾乎要爆炸,“爸,你那麼怕他幹什麼,大不了分家,你手上又不是沒生意!”
“我手上的生意?我手上那點資產夠你揮霍的嗎!你上次捅的那個簍子,夠我手上的公司死八回了!”二叔讓他氣得幾乎昏厥,一隻手撐在桌上直晃。
他手上雖有資產,可大多都是一些固定資產還有幾個運作一般的公司,有固定的項目訂單也全都是倚靠梁氏,誰能保證梁喑不會使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