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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哪受得了這樣的沈棲,幾乎壓不住心底的火,一邊用拇指揉着他的腰眼兒一邊壓低聲音哄他說話,“寶寶,叫梁先生。”
沈棲不開口,他一次次加重指尖的力道,拇指像是要把他的腰眼揉開,逼近耳裏的聲音也越來越沉:“聽話,喊一聲我就鬆手。”
沈棲睫毛泛溼,像一條被剛打撈上來的魚,溼濘濘地徒勞喘氣可就是不肯叫。
“嗚……”
酒醉後的細瘦指尖無力地去掰梁喑的手,說什麼也不肯開口,梁喑被無名火燒得理智搖搖欲墜,下了狠手揉最脆弱的腰眼。
細嫩的柳枝隨着每一次的狂風戰慄,卻又執拗地不肯屈服,更激發了人將它折損的慾望。
“叫一聲。”梁喑壓近他的耳朵,一聲聲逼他:“寶寶,叫一聲我就鬆手。”
這株嫩柳終於受不住,顫着哭腔叫了聲“梁先生”,接着腰眼一酸,整個人繃直,窒息一般長長停了幾秒鐘呼吸。
梁喑被他那一聲叫得沒控制住力道,火氣旺盛地想就應該逼着他履行夫妻義務,把人情竅開了,再想着什麼無關緊要的人就直接弄死在牀上。
想一次弄一次,總有一天他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