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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懷恩往後退,面色愈冷,眼裏全是刀子,恨不得立刻就把黃小嘉剮了。
沒眼力見的東西,平素在人前不來往,私下求便罷了。朝堂之上,大庭廣衆之下,怎麼也敢這般放肆。
承乾帝咳得厲害,明黃色的帕子掩在脣前,像是嘔了血。裴懷恩稍加思索,沒再搭理黃小嘉,而是快步走到承乾帝身旁,垂首接過軟帕。
裴懷恩替承乾帝撫着背,輕聲勸他,說:“陛下若是不高興,就不要審了,左不過是些陳芝麻爛穀子。”
裴懷恩寬慰的聲音很輕,要捱得極近才聽見,承乾帝聞言抬眼,把身子稍稍向裴懷恩那邊靠。
承乾帝望着眼前鬧劇,疲憊地嘆息着。
“懷恩啊。”良久,承乾帝啓脣問:“你怎麼想呢。”
裴懷恩這時似乎極恭順,只低頭說:“這是陛下的家事,奴婢怎麼好插手。”
承乾帝聽得又咳嗽,擺手說:“但講無妨,朕恕你的罪。”
都言家醜不可外揚,但天家之醜,又有哪次是真遮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