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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懷恩饒有興致地哦了一聲,說:“很高明,怎麼換的呢。”
福順轉頭看了夏炳一眼,斟酌說:“他是御醫院中公認老實本分的人,此次皇上病重,負責煎這藥汁的人就是他,然而誰能想到,實際上,他每晚都會把隔天要用的藥材帶回家中去煎,然後第二天一早,再把真正需要用到的藥材和早已熬好的藥渣一併帶進宮中,事後再將準備好的藥渣交給我們的人查驗,自己則偷偷把真的藥渣帶走,如此一來——就算後面有人要覈對藥庫的用量和剩餘,也核不出什麼名堂來。”
頓了頓。
“再者宮裏的人和他熟,都不曾懷疑他,更不曾攔他,若非督主昨天忽然……使他在宮門口露了怯,以爲事情敗露,恰好因神色慌張被我們的人扣下,意外查出這些來,恐怕往後再過個十天半月,還真就叫他得逞了。”
裴懷恩聽得津津有味,偶爾轉頭看那夏炳一眼,見他雙眼充血,目眥欲裂,心中更得趣。
“好一個老實本分的御醫吶。”裴懷恩笑着說:“看來本督昨天的那通脾氣,發得真太是時候了。”
事已至此,真相如何近在眼前,根本無須誰來與他言明!
只不過……
哈,多可笑,野種險些做儲君。料想如李徵那般自負的人,若知當年真相,恐怕會立刻迫不及待的自戕了去。
夏炳還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