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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打聽,玄鵠得知壽王的生母麗嬪,原是寧貴妃的手帕交,曾與寧貴妃一同入宮又先後產子,情意親密。只是不知怎麼的,後來寧貴妃得寵,卻沒提攜麗嬪跟着她封妃。
反觀麗嬪那兒,不知是爲了攀附,還是爲了別的什麼,儘管遭遇冷待,卻仍一心一意地敬着寧貴妃,甚至時常教導自己的兒子多與齊王親近,不要心存怨憤。
不過這些都是明面上的說法,實際上,聽宮裏打掃的人說,麗嬪平日雖待寧貴妃如常,卻已連續三年在寧貴妃的生辰宴上稱病,堅持閉門不出。
另外還有,早在數年前,在寧貴妃還沒有如今的尊榮時,壽王借齊王之手入工部,看似對齊王唯命是從,實則卻偷偷把齊王安插在工部的勢力全清理掉了,導致後續齊王每每需要用到工部,都繞不開他。
玄鵠說到這,又往嘴裏灌了口酒。
“小殿下,知道你想問什麼。”玄鵠搖了搖頭,說:“你是不是想問我,既然壽王敢這樣做,齊王那兒爲什麼不索性一舉收回工部,圖個清淨?”
李熙被人堵了話,噎住片刻,好奇地點頭。
卻聽玄鵠緊接着又說:“齊王不收工部,不是因爲收不回來,而是不划算。”
“把東西送出去簡單,想再往回收,就要耗費巨大的精力與代價,還要與壽王撕破臉,實在不值。況且那壽王雖出手謀到了工部,卻依然聽話,平時齊王讓他幹什麼,他便幹什麼,甚至還在徹底掌握了工部之後,親自跑去跟齊王告過罪,口口聲聲說自己謀的是後路生路,不是富貴路,再加上單單一個工部確實也翻不出什麼大風浪,反倒讓齊王不好再說他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