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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貴妃倒了,這事乍一看倒的確是與他有關,可有關人證的消息卻是從壽王府傳出來,而他身爲苦者,在外人看來,所做一切不過都是順勢而爲,想爲自己這麼多年的辛苦討個公平罷了,哪有一丁點值得害怕和提防的地方?
是了,正是這樣,自從回京以來,他看似沒有走錯任何一步棋,也沒冒一點尖兒。但當他終於費盡心機達成了目的,終於上桌喫到了魚,卻沒能獲得想象中的那種痛快。
他不痛快,他簡直太不痛快了。
因爲他只要看見如今身陷囹圄的晉王與寧貴妃,就想起從前的自己——他忽然覺得他與他們之間其實並沒什麼分別,都是身上纏滿鎖鏈的傀。
李熙對面,玄鵠見他這樣,便伸手來奪他的酒。
“可以了,小殿下已經喝的夠多了,別再繼續喝了。”玄鵠皺眉說,而後猶豫許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像是故意說來哄李熙提神,神神祕祕地湊到了李熙的耳朵旁邊。
“對了,小殿下可還記着冰戲那日的‘救兵’麼?”玄鵠以手攏脣,刻意將聲音壓得極低,對李熙說:“不瞞小殿下說,我這次在雲縣又遇着了一些不肯露面的幫手。”
李熙聞言側首,就聽玄鵠繼續道:
“元氏不好找,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找到她,誰想半道卻被裴懷恩的人給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