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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是齊王雖然沒晉王傷的重,可也受到驚嚇,原本守在晉王府的十七得知裴懷恩要來後,便放心地轉去齊王府善後了。
此時天色漸亮,李熙跟在裴懷恩身後下了轎,在抬腳邁過晉王府的高門檻時,忽然說:“若我沒猜錯的話,按照李恕的打算,此次行刺的物證都該被藏在壽王府,而證人不能是任何一個身在局中的人,必須得是我這個局外人,因爲只有局外人在不經意間說出的話纔可信。”
裴懷恩深以爲然,點頭說:“是了,若你昨夜真對我起疑,或者說……若你昨夜雖然猜到事情原委,卻仍對我有了剷除之心,不來尋我,使我毫無防備,那麼在事發之後,這場鬧劇便一定會鬧到皇上面前去,之後再經你口,禍引壽王府,引得皇上派人去查,屆時壽王當百口莫辯,而我也一定受牽連。”
李熙聽罷就笑,垂着眼半真半假地說:“廠公多慮了,自舅舅去後,再沒有比你與我更親近的人了,只要你待我好,我定不會與你離心。”
頓了頓,似是在讚歎。
“不過麼,京中兩位皇嗣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接連被刺,也是多虧廠公的本事夠大,才能在那李恕有意散播謠言的情況下,沒讓一丁點的消息漏出去。”
裴懷恩聞言腳底一頓,不耐煩地睨過來,問:“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李熙就搖頭,面上無辜極了。
“在誇你呀。”李熙眨眼說:“從前聽說廠公的勢力早已遍佈各處,凡人或事,只有廠公想讓父皇看見的,父皇才能看見。我原本還不信,今日卻是真的漲了見識。”
說着就又去牽裴懷恩的手,帶幾分恰到好處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