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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傷後的晉王不是裴懷恩的對手,很快便被裴懷恩繳了械,一腳踹翻在牀上。
“妻兒隨意丟棄,人命皆是草芥,你可真像皇上啊。”裴懷恩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居高臨下地垂首說,“把你與那老匹夫關在一起,原本也是爲了有熱鬧可看。李徵,那老匹夫害死你的親孃,又損了你父皇的聲譽,你在查明他之後,可莫叫我失望啊。”
晉王歪在牀頭不斷咳嗽,越來越多的血被他咳出來,擦也擦不淨。
裴懷恩要騙晉王殺夏炳,這有悖人倫,是孽。李熙原本站在旁邊裝啞巴,可他這時卻有些聽不下去了。
倒不是因爲別的什麼,而是夏炳拼盡全力對晉王的保護,讓他無端想起了他的舅舅來。
李熙從小長在外面,和承乾帝不親,也不大懂什麼宮裏的體統,是以他不但沒覺得夏炳該死,反而認爲夏炳很可憐。
李熙覺得這宮牆好高,也困住了好多人,如果沒有這道牆,這些人原本都該活的很好。
李熙想隱晦提醒一句,教晉王別對夏炳下殺手,可話到嘴邊,卻又想起被晉王害死的那些漠北勇士。
足足有三萬人,就因着晉王的私心,他們永遠在那場漫無邊際的大雪裏長眠,再也沒有醒來。
是了,夏炳是無辜,那死去的三萬將士又何嘗不無辜?再者夏炳與莊嬪苟且,犯的本就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