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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方纔告訴她,教她小心李熙,可她卻認爲晉王是在危言聳聽,並不把李熙放在眼裏,畢竟無論如何,李熙今晚都是要放晉王離京的。
倒是駙馬鄭瑀見李長樂來了,連忙起身相迎,歡喜地說:“公主來了,不是說身體不適麼。”
李長樂便順勢挽上他,依偎在他懷裏柔柔地笑。
“駙馬形單影隻,我怎捨得?”李長樂說。言罷又朝坐在上首的承乾帝遙遙拜道,“父皇,兒臣自知犯下大錯,終日惶惶然茶飯不思,這些天來,若非駙馬細心勸導,兒臣怕再無顏來見父皇了。”
承乾帝挺喜歡她身上這股肆意嬌蠻的勁兒,也願意慣着她,加之她一介女流又無兵權,讀書又不多,身前若無人可扶持,即便是翻出花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遂隨意地揮手放她入席,不甚計較道:“無妨,家宅和睦最要緊,你下去吧。”
李長樂應了聲,這才退下去了。
只是人退下去了,掛在她身上那“事兒”卻退不下去。因着李長樂的到來,在場衆人紛紛想起這京中還有個不能提的人,而且近來似乎是受了重傷。
驀地,絲竹雅樂突兀的慢了半拍,聽來有一瞬間的凝滯。
高臺之上,承乾帝見狀微微皺眉,裴懷恩察言觀色,爲他重新斟滿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