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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三無論是願意安分守己的繼續做監國,還是會被底下人推着往上走,無論他是出於道義,還是真念兄弟情,他都註定放不開手腳施展。
至於此次出征,白白葬送在嶺南的那些南月士兵,李恕可從沒把他們當人看,反而只當他們是牛馬一樣的畜生,一串冰冷的數字罷了,就如當年白白死了的錦玉。
能抓到李熙是大事,表面瞧着容易,實際到底費了多少周折,恐怕只有李恕自己知道了。是以李恕這會實在太高興,他對着李熙,就像終於找到了能陪自己說話的人,也認定了李熙絕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都不必李熙再費心套他的話,便對李熙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半點沒隱瞞。
實際上,李恕這幾年憋得厲害,好不容易纔找着李熙這麼個能說話的人,當然會忍不住。
因爲李恕在淮王面前,得日夜戴面具。
就說從前在長澹,淮王還沒這麼偏執時,李恕受淮王與淮王妃教導,要脾性溫和,不能暴露自己嗜殺殘忍的一面。
後來就算到了南月,淮王也對長澹死心了,變得很聽李恕的話,也架不住淮王這個牽掛太多的性子,總是認定了哪裏,便將哪裏真的當成自己家裏看。
淮王是真的會在意南月那些兵,因此在李熙帶着糧草來了嶺南後,李恕就算明知自己必敗,也不敢同淮王說實話,只敢繼續哄淮王攻城,讓淮王相信他們會贏,然後再在彈盡糧絕之際,假裝想到還能在撤軍前把李熙抓了,勉強挽回損失。
“……你回不去了,大哥知你狡猾,也想報他自己的仇,既然人已經抓到了,後續又能兵不血刃,便不會再屬意拿你換嶺南開門,而是會聽我的話,帶你回南月去,把你交給我處置。”
這樣說着,李恕便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