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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歡偷偷瞧陸夫人，氣氛太危險，她只搖頭，沒出聲。
“不嚴重的。”曹主任開完藥單，有四五種藥，消炎的，塗抹的，貼片的，“這類皮鞭是軟的，玩具而已，只是歡兒小姐的肌膚太嬌嫩，我記得她的凝血功能不太好，所以精心養一養。”
陸夫人自始至終看着陸洛寒，眼裏的警惕、探究，是前所未有的。
他瀏覽了一遍藥單，揣兜裏，咬着菸蒂，“您看着我是什麼意思？”
“你心裏清楚。”
陸洛寒笑了一聲，打馬虎眼，“我真不清楚。”
“華家根正苗紅，四輩勳貴。兒媳出身部隊大院，歡兒嫁官門子弟，是你父親一早安排的規劃。”陸夫人義正言辭，“你父親的安排，包括我，也必須服從。”
“我有不服從嗎？”陸洛寒揚眉，“我和菁菁情投意合，娶她是板上釘釘，不會出現變數。”
陸夫人礙於曹主任在，沒捅漏那層窗戶紙，“歡兒這裏，我親自照顧，你不用惦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