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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談了三四年，我纔多久。”陸洛寒表情無波無瀾的，平靜到骨子裏，“沒什麼難分難捨的。”
“那你解決得了嗎。”池歡不安，“陸叔叔沒辦法出面，除了華家，誰肯爲你出面。”
“這不是拜一拜沈家的碼頭嗎？”他不甚在意，彷彿是一件簡單的小麻煩，“沈家會出面的。”
“沈家在北方有人脈嗎。”
茶的霧氣熄了，他因爲煮茶，燻得衣袖也潮氣，“白的人脈沒有，黑的有。”
池歡不吭聲。
8、90年代發家的大富豪，多多少少和“炒”、“投機”、“鑽漏洞”有關，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陸夫人的孃家同樣如此。
沈家涉足灰色生意的圈子，不意外。
“你承瀚哥哥的母親也相中你了。”陸洛寒胳膊搭在椅子扶手，噙了一絲笑，戲弄她，“你挺搶手的。”
“不是我搶手。”池歡咬住皮筋，綁了個馬尾辮，“是和陸家結親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