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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的風俗文化和國內不同，是非常奔放的浪漫，你沒出過國嗎？”
池歡搖頭，“陸叔叔的身份，除非陪上級領導訪問，不然他不出國，也不允許家屬出國，他這方面謹慎，同僚逮不住把柄。”
葉柏南笑，“他對你好嗎？”
“對我好，陸叔叔是好人。”池歡認可陸淮康，“我不肯學彈琴，陸阿姨罵我、罰我，陸叔叔總是攔着。他出差回家會捎禮物，我十五歲之前，是捎零食、芭比娃娃，十五歲之後是捎衣服、首飾。”
男人面無表情，眼底的笑淡了，“好官員不代表是好人。”
池歡抬頭，“什麼？”
葉柏南垂眸，目光落在她臉上，一張清純乾淨、不曾污染過的臉。
他再度笑，撥開粘在她額頭的細發，“陸伯父對池歡好，池歡很孝順他，對嗎？”
池歡不懂，葉柏南似乎藏着掖着，一種矛盾的、壓抑的情緒。
他撫摸的動作格外親暱，路過賓客紛紛矚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