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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康面色青裏透白的，又漲紅。
“您接受了功勞，坐實了徇私。上面不追究真假，只要您親口承認，假也是真。”陸洛寒冷笑，“葉柏南設了一個圈套，軟刀子殺人，等您回過神，被剮得只剩骨頭了。”
陸淮康一僵。
“柏南不是那種人——”
“也許他本性不壞，是父輩的恩怨，逼壞了他。”陸洛寒漫不經心抻了抻衣領，“聽我的，陸家尚有一線生機，不聽我的，葉柏南心機深重，陸家、包括李氏家族，會毀在他手上。”
陸淮康直勾勾盯着地板的影子。
“提前退休。”
“什麼？”陸淮康大驚，不甘心。
陸洛寒聲音微啞，重複了一遍，“身體不佳，因病退休。”
“我年底要升正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