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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舒悅想說什麼，但腦中空空。
陸識則側過臉，睨着她，“沒什麼承受不起的，這筆錢對我來說，沒有那麼重要。”
舒悅咬脣，望向他，眼眸裏都是無措，總覺得自己不配。
她沒有爲他做過很多事，現在自己家的爛攤子，要掏空他的積蓄，還要透支他的未來，這怎麼都不合理，他爲什麼會對她這樣？
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她，好像爲她付出什麼都可以。
“別咬了……”陸識則手抬起，手指碰到她嘴脣，輕輕揉按。
“現在你的事，也是我的事，出錢就能解決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他脣又動了動，有些話，卻沒有出口。
舒悅總會選擇別人。
她會偷偷拿給他手電筒，但再次見面，她跟在陸言越身邊，看也不看他一眼。
她給了發燒的他藥和水，但陸言越一通電話過來，她就要趕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