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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新年快樂呀。”舒悅湊在他耳邊又說了一遍。
說話時，她的呼吸輕輕地拂過他耳畔，他看到她漂亮的瞳孔裏映出外面的流光溢彩，分外動人。
他喉結滾了下，又看一眼陽臺那邊的趙念巧，收回視線，低聲開口：“你也……新年快樂。”
趙念巧就在不遠處，看着兩個人在那裏咬耳朵，她不由得有些失笑。
想起下餃子那會兒，舒悅跑去廚房裏小聲問她：“媽，你今年包硬幣了嗎？”
其實在舒家，過年時在餃子裏包硬幣也並非一直堅持的傳統，趙念巧偶爾心情好纔會包一個，然後她捏餃子時也有技巧，會用邊角褶皺做記號，將這餃子留給舒悅喫。
滿打滿算，這二十多年，舒悅其實也只喫到過三個有硬幣的餃子。
趙念巧今年心情還不錯，所以也包了，問她：“包了，怎麼了？”
舒悅有點不好意思，說：“那個……我想，能不能把硬幣留給識則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