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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同樣是鄭恩地。
巧得很,就在他南下釜山定鼎乾坤的這一天,鄭恩地也來了釜山,彷彿告訴他,戰利品就在這裏。
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他現在都有資格去做一件不講道理的醉事。更何況,是不是不講道理,還不一定呢……因爲鄭恩地開了門。
沉默了好幾分鐘,唐謹言終於開口:“我們的事該了結了,我不想這麼拖下去。”
鄭恩地抬頭看着他,抿嘴不答。她知道唐謹言這樣的人所謂的了結,絕不可能是割裂。
“拖下去也只是騙自己。”唐謹言又道:“我知道自己不可能看着你將來去嫁別人。”
鄭恩地終於問:“所以呢?”
唐謹言斷然把話說了個明白:“所以,你只能是我的。”
鄭恩地抿了抿嘴,又道:“要逼迫我嗎?不怕我在你身邊哭了?”
“是逼迫嗎?是天意。”唐謹言指着窗外:“我在不可能的時間裏,踏進了釜山,站在你的面前。我這一場對釜山佬的封狼居胥,包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