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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韻笑着反問道,“試想一個凡夫俗子恐怕想要讓燕清舞這種女人正兒八經瞧上一眼都是奢望吧?再者,能夠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拿着百億資產雙手奉上,這口軟飯我覺得比太多男人的鐵飯碗金飯碗都要來得有含金量吧?李凌峯,你也說你看中我父親和我的人脈,可結果,你喫到這口軟飯沒有?”
“沒有。所以,江河日下的是我,如日中天的是他。”李凌峯微笑道,輕輕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苦笑,還是釋然。
“不過,你今天的狀態還是讓我刮目相看。”韓韻輕聲笑道。
“你應該覺得我現在應該是消極處世,自甘沉淪,睜着一雙矇矓的眼睛,像個一無所有的失敗者那樣酗酒撒瘋?”李凌峯笑容恬淡從容,放下刀叉,正視韓韻道:“我本就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底層草根人物,在北京這個圈子混了這麼多年,依然不算個上流,我怕什麼,不就是再來次身無分文?更何況鹿死誰手,還不好蓋棺論定,現在說誰笑到最後還稍微早了點。”
“你這心態不錯。”韓韻由衷欣賞。
“我不是陳影陵。其實,我的優點不少,只是你不肯去發現罷了。”李凌峯低下頭,眼角流露出一抹傷感和遺憾,他絲毫不後悔當年他橫插韓韻和葉無道之間的那一腳,不管從什麼角度考慮,當年的他都不希望一個只知道玩女人的公子哥佔有韓韻,只不過三年後的葉無道改變未免有點太匪夷所思,這是李凌峯想不到也永遠猜不透的緣由。
一頓西餐不溫不火地喫完,李凌峯埋單後,見韓韻準備起身,帶着股子痛徹心扉的哀傷溫柔道:“韓韻,讓我先走吧,跟你喫了那麼多頓飯,好像沒有一次是你等我,也沒有一次是你後走,以前總以爲以後會公平回來,現在看是沒有機會了,那這次就讓我先走吧。”
韓韻安靜坐在位置上,看着李凌峯的背影。
心中百感交集。
男人也許可以在愛上一個男人後仍舊能夠拈花惹草風花雪月,可女人不行,女人可以爲了男人在身體和精神上忠貞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