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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翔不比羅天誠死去活來,沒機會爬出棺材看灰塵,說:“現在快樂一些就可以了。”
羅天誠解剖人性:“做人,要麼大俗,要麼大雅,半俗不雅是最痛苦的人,徐志摩是大雅,馬德保是大俗,但他們都是快樂的人,可你卻半俗不雅,內心應該十分痛苦。”
林雨翔整理內心感受,沒有痛苦。說馬德保快樂是可以理解的;徐志摩除了飛機失事頭上一個大洞死得比較不雅外,評上大雅是沒有異議的;可林雨翔沒有證據說明他不俗不雅,便問:“那你呢?”
羅天誠被自己的問題反嗆一口,看窗外景物不說話,由大雅變成大啞。
林雨翔的問題執意和羅天誠的回答不見不散,再問一聲:“那你呢?”
羅天誠避不過,莊嚴地成爲第四種存在形式,說:“我什麼都不是。”
“那你是?”
“我是看透了這些。”
林雨翔心裏在恣聲大笑,想這人裝得像真的一樣;臉上卻跟他一起嚴肅,問:“你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