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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必要時,san略作指示,讓倆人停戰:“好了,你們太無聊了。我肚子餓了,想喫中飯了,你們喫嗎?”沈溪兒憤然道:“我們倆喫,別叫他們。”
“沒關係的,一起喫嘛。”san倒很大度。
沈溪兒勸san:“喂,你可想清楚了,這是引狼入室,懂嗎?”
san微微一笑:“什麼狼,他們倆又不是色狼。”
雨翔的潛意識在說“我正是”,臉上卻一副嚴肅,說:“當然不是了,羅天誠,是嗎?”
這個問題的回答難度是極高的。羅天誠省悟過來,他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只好放棄。
沈溪兒譏諷:“咦,林雨翔,你不是說你不近女色的嗎?怎麼——”說出這個問題後得意非凡,想應該沒有被他還擊的可能。
林雨翔忙說:“朋友,不可以嗎?”——其實,這世上最可畏的男人是自稱不近女色的,他們只是未遇理想中的女色罷了,一旦遇上,憑着中國漢字的博大精深,“不近女色”馬上會變成“不禁女色”,所以,歷史學科無須再追究漢字是不是倉頡所創,總之,漢字定是男人造的,而且是風流男人造的。
快出周莊了,發現有家古色古香的麪館,裏面棕紅的桌椅散發着陳腐味,所以,撲鼻就是歷史的氣息。四個人飢不擇食,闖了進去。店主四十多歲,比店裏的饅頭要白白胖胖多了,乃是“四書”里君子必備的“心寬體胖”型。有了君子的體型不見得有君子的心。店主雖然博覽過衆多江南美女,但見了san也不免飢餓得像在座四人。他對san搓手問:“小姑娘,你要什麼?”其餘三人像是不存在於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