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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徐志摩寫的。”
“我怎麼沒看見過?”
“哦,好像是戴望舒或柳亞子寫的,寫得怎麼樣?”
“太棒了!”
林雨翔大悔,當初怎麼就不說是自己寫的,如今自己辛苦卻給別人增彩,不值。
san把詩還給林雨翔,問:“是不是說到感性了?”
“嗯。”
“我想到以前我的一個語文老師——是女的——她剛從師大畢業,是我們學校最年輕的一個老師。她給我的印象很深,記得上第一節課時她說不鼓勵我們看語文書,然後給我們講高曉松——那個製作校園歌曲的。她第一節課給我們唱了《青春無悔》,說我們不要滿足於考試之內的死的沒用的東西,要在考試外充實自己,這樣才能青春無悔。然後她推薦給我們惠特曼的書、小林多喜二的書,還有一本講知識經濟的,還有《數字化生存》,嗯——很多書,還帶我們去圖書館。不過後來她調走了,因爲我們班的語文在全年級裏是最後一名,能力很高,成績很差。後來校長說她不適宜做教師工作,教育手段與現在的素質教育不符,放縱學生不喫透課本,體會什麼段意中心。她走的時候都委屈得哭了,說教育真的不行了,然後再給我們唱《青春無悔》。其實現在中國教育不好完全不是老師和學校的問題,是體制的問題。到現在我一聽到《青春無悔》就會想起那位老師,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