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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什麼都沒有。
是錯覺嗎？
【是‘存在’之間的共鳴嗎？明明她不可能看到兩位楚閣主，卻能隱約感應到彼此的存在嗎？】宋書航心中一動。
“宋壹。”年輕的楚煢煢有些雀躍的問道：“你現在是什麼境界？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
“境界的話，天下無敵？”宋書航有點心虛道。
——理論上，從天道畢業的他，的確可以稱爲是‘天下無敵’。
但他自己很有逼數的，目前他連一個‘可靠大前輩’都算不上，天下無敵總感覺差點內在。
年輕的楚煢煢：“……”
“對了，可以給我兩根頭髮嗎？”宋書航問道。
年輕的楚煢煢沒有多想，從自己長長的長髮中摘下兩根，遞給宋書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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