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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鳴道：“都不是。”
餘悅咄咄逼人地注視着他：“那是什麼？是你不喜歡女人嗎？”
梁鳴撲哧笑了，餘悅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使得氣氛緩和了許多。梁鳴道：“我喜歡女人。可是，我心裏已經裝了另一個女人。”餘悅問道：“是不是那個在你租房住了幾個月的項明月？”梁鳴不想回避：“是的。”餘悅忽然一下子張開手臂，抱住了他。
梁鳴感覺一陣發愣。他不知這個餘悅到底要幹什麼？他的觸覺卻已經感受到她擠壓在了自己的胸口，儘管他的理智在極力抵抗，他的身體卻一點不受控制，一下子有了反應，抵到了她的身體。
餘悅道：“如果我告訴你，今天你不要我，你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你會怎麼樣？”梁鳴想了想，堅持道：“我想，我還是會回去的。”餘悅把腦袋貼在他的胸口：“我明白了。我沒有什麼別的要求，我只想你今晚留下來，就睡在隔壁牀。”梁鳴心想，只要還是個男人，都不應該拒絕了。他說：“我留下來，就睡在隔壁牀。”
兩人恢復了平靜，分別在兩個牀上睡了下來。熄燈之前，餘悅道：“真的，你只能睡在那邊，不準半夜爬過來！”梁鳴笑笑說：“放心。”
也許是餘悅對他放心，也許是餘悅已經很覺疲勞，不一會兒那邊就響起輕微的呼吸聲。燈已經熄滅了，梁鳴卻有些睡不着覺了。餘悅說的那句“如果今天你不要我，你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無端在耳邊響了起來，眼前又冒出餘悅先前不小心浴巾落地的畫面，身體不由自主就有了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