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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笑道：“還黑道與白道呢！梁部長，被你這麼一提醒，我忽然想到一個更好的名字：黑白無常，或者無間道？你說是不是更適合這個咖啡？”
梁鳴拍手：“也許我們可以向老闆建議一下。”
方羽快樂地笑着，眼裏一片澄澈。
過了一會，方羽放下咖啡杯，鄭重地看着梁鳴，問道：“梁部長，你知道，是誰給你設了圈套嗎？”
梁鳴當然想知道，只是他還有一些猶豫，如果這個人是他特別熟悉的人，那該怎麼辦？是知道好，還是不知道好。這會方羽問他，他就說：“如果你能說，那就告訴我吧！”
方羽也不繞彎子：“李主任。”
震驚讓梁鳴挺直了身體，他盯着方羽問道：“李菊？她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方羽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如何偶然發現的。”
於是她將自己忘了手機，到辦公室去取，又撞見李菊，後來李菊也忘記帶走了手機，她偶然看到上面短信的事情，告訴了梁鳴。
看來這事，是李菊所爲確定無疑。然而，李菊爲什麼要這麼做？他能夠找出的唯一一個答案，就是朱庸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