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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英修長的手指輕輕釦動紅木椅子的扶手,白皙的手指襯着酒紅色的木頭,越發顯得白膩,梁鳴不禁多看了一眼,想:人說,看一個人老不老,不看臉,應該看手。而胡小英這個年紀,一雙手卻是瑩潤生光,不知是保養得宜,還是天生麗質。
胡小英接着說:“內緊外鬆。對外我們要統一口徑,但對內我們卻絲毫不能放鬆。朱新毛的死絕對有蹊蹺。這一點梁鳴可以做些說明。梁鳴,你來給大家說說。”
輪到梁鳴發言了。與幾位區委常委一同商量事情,梁鳴還是頭一次,但梁鳴並不緊張,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上了一口,潤了潤喉嚨,語調平靜地說:“朱新毛失蹤那天晚上,我正在朱新毛小區門口的‘藍吧’。朱新毛從小區出來,被一輛沒有牌照的長安小麪包車攔住,等我跑出酒吧,他已經被弄上了車,帶走了。我開着車追了一段,但還是跟丟了。之後,朱新毛再沒出現過。然後,就爆出了朱新毛浮屍鏡湖的新聞。我想,朱新毛的死很大可能是他殺,特別是那輛沒有牌照的長安小麪包車,應該和朱新毛的死脫不了干係!”
區公安分局局長徐建國敏感地問:“你說,這輛麪包車沒有牌照?”梁鳴說:“是的,沒上牌照”。徐建國略微沉吟,又問:“車子看起來是新,還是舊?”梁鳴皺了下眉,回想那日的場景,說:“因爲是晚上,其實並不看得太清,還好小區門口路燈多。恍惚記得,那車不是特別乾淨,新舊倒是看不出來。但若是新買了幾個月的車,不清洗,一場雨之後也就跟舊的一樣了!”徐建國點了點頭說:“新和舊問題也不大。你還記得起,那時候大約是什麼時間嗎?”
梁鳴想了想,說:“應該是在八點一刻左右。”梁鳴記起來,八點左右,阮珏到了“藍吧”,接着阮珏的男友金超進來,兩人針鋒相對了一番,梁鳴突然看到朱新毛被一輛麪包車弄走,這麼算下來大概是在晚上八點一刻左右。
徐建國說:“知道時間,問題就不大,到時候把那段路的監控調出來一看就清楚了。”
胡小英抬起眼睛看着徐建國,問道:“監控靠不靠譜?”
徐建國信心滿滿,氣勢也比較足,端正了坐姿說:“一直以來,公安工作繁忙,我也沒有機會向胡書記彙報。其實,我們整個省,如今的路面監控設施,可以這樣說,一點都不比米國等發達國家差多少了。路面監控遍佈所有小區、主幹道路。真要是有輛麪包車將朱新毛從翠苑小區門口接走,這輛麪包車的軌跡,還是很方便找出來的!”
坐在一邊始終沒搭腔的溫照盛忽然說道:“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胡小英的目光落在溫照盛身上,好奇地問:“溫書記能做什麼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