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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研生洗完手又回輸液室躺下了。唐祁鎮問他餓不餓、想喫什麼,他一概只是搖頭。
看樣子還是很不舒服。唐祁鎮讓護士幫忙測了下/體溫,39.2度,並沒有退燒的跡象。她說發燒病人一般下午體溫都會偏高些,還叮囑了幾句按時用藥,便推門出去了。
唐祁鎮花了很大的勁兒才把他從牀裏扶起來,倒水喂藥,又趁他將睡未睡時換了張冰貼。
這次傅研生沒再說“你走吧”“別管我”之類的話,反倒是輕聲說了句謝謝。
他的臉並沒有燒紅,只是看起來面色很差,眼神看起來很疲倦,嘴脣發乾,摻雜着灰白。
就和他本人性格一樣,似乎病得很剋制,讓人心疼又琢磨不透。
唐祁鎮晃了晃眼神,朝他笑笑,不過隔着口罩對方應該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很快就睡着了,唐祁鎮也收回漫天飛的心思,開始構思小裙子。
還是沒有靈感,他戴着耳機把早晨護士姐姐們的話反覆聽了幾遍,腦子只有緊張急促的搶救場景,根本不適合服裝設計。
頭暈,心煩。他難受地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犯困。輸液室裏很簡陋,除了一張牀和小凳子,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