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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戲開始。
傅研生從門口飛奔至牀前,面色嚴峻,氣息還很倉促:“病人現在怎麼樣了?”
“情況不好,已經除顫五次,心跳還是沒有恢復。”同學A答道。
“讓我來按,”他擠到病牀前,“準備注射腎上腺素。”
同學B拿起一支針管:“1毫克注射完畢。”
“氣血反應如何?”
“PH6.92,乳酸已經15了。”
“準備注射碳酸氫鈉,”傅研生在做胸外按壓,一邊命令道,“推第二支腎上腺素。”
“20、21、22……”他在嘴裏默數着,伴隨着身體的起伏,目光以極其默契的頻率看向監護儀,以保證每次按壓都是有效的。
這場戲一共準備了兩臺相機,一臺拍遠景,病牀上的假人被同學們圍住;一臺專門對準傅研生。他臉色始終凝重,卻無絲毫的慌亂,每次按壓每次抬頭,說的每句臺詞都流暢自然——彷彿不是表演,而是他與生俱來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