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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稱呼上可以聽得出來,這個女人,與其說是蔣怡的朋友,不如說是她的長輩,至少也是大姐姐那種類型的。
“許少,我給你介紹一下。萍姐是這家餐廳的老闆,也是我的好朋友。那個是她的廚師,他叫靳光煦。”
名爲靳光煦的陽光大男孩,聽見這話,接了一句:“許少就喊我毛頭吧,萍姐一直這麼喊我,習慣了。”
許半生回過頭,對靳光煦微微一笑,然後對萍姐頷首道:“萍姐好。你這裏很好。”說罷,環顧四周。
許半生說的好,絕不是泛泛的客套,而是發自內心的稱讚。
這裏雖只是個蝸居,可是佈局、位置無一不是精心安排過的,其嚴謹程度,甚至在蔣怡的“初見”之上。
而且,從第一眼看到萍姐和靳光煦,許半生就可以斷定,這兩人也都是同道中人,此刻雖然不方便做推演,可是許半生也依舊可以大致斷定這二人恐怕都和蔣怡的師門有不淺的淵源。甚至於,他們根本就是蔣怡的同門。
“許少謬讚了,我這裏小小的風水局,哪裏入的了太一派掌教真人的法眼。”萍姐從容以對,靳光煦捧着一個鋼鍋走了過來,放在萍姐的旁邊。
蔣怡把盤子遞了過去,萍姐幫她盛了一盤底糊狀的東西,然後看了一眼在一旁笑得連向日葵都恨不得低頭的靳光煦說:“你還傻笑個什麼,快去把白酒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