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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光煦聞言大愣,呆呆的看着許半生,隨即又猛然望向蔣怡。
見蔣怡微微搖了搖頭,他知道,蔣怡並未將萍姐的任何事告訴許半生,許半生能看出萍姐每天都不記得昨日的事情,完全是出於他的實力。
之前還對許半生有些不以爲然,覺得蔣怡的出發點是好,許半生雖然也是太一派的掌教傳人,可畢竟太年輕,又能悟多少道。萍姐的病根,不在治療手段,而在於道心。而現在聽到許半生竟然能推演出自己在萍姐身上的所作所爲,不由得讓靳光煦對許半生尊敬了許多。
“許少若能……”靳光煦顯得有幾分激動,這話不用聽下去都知道是賭咒發誓,只要許半生治好萍姐,他當如何如何。
許半生擺擺手,打斷了靳光煦的話,道:“不必多言。”
看着許半生的側臉,靳光煦回想着他剛纔的話,若有所思。其實已經幾年時間了,他一直都在猶豫是不是應當讓萍姐知道實情,萍姐的病每日一犯,他強行鎮壓之後又要抹去她發病的這段記憶,着實辛苦的很。可是,他擔心萍姐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也只能勉力而爲,一直隱瞞着。許半生卻讓他不必隱瞞,靳光煦很頭疼。
萍姐換了身很運動的打扮,回到了這裏,六人一起分了那瓶紅酒,喝完之後,起身告辭。
剛走進電梯,蔣怡就迫不及待的說道:“許少,我……”
許半生笑了笑,對蔣怡說:“你能算出我在何處,我豈能不知道你意欲何爲。縱然你起卦之人是小語,我也依舊有所感應。毋庸解釋,我若不願,你如何求我也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