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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指也搭了上去,許半生的表情愈發凝重。
已經用上了三根手指,蔣怡不清楚,但是李小語卻明白,哪怕當日給方琳的生父號脈,許半生也不過用了兩指而已。
現在,他卻用上了三根指頭,難道說明萍姐的情況比方琳的生父還要嚴重?
李小語盯着許半生,想從他的表情裏讀出些什麼,她的眼神之中,也多了幾分期盼。這還是李小語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和她完全無關的人,產生了同情之心。
縮回了手指之後,許半生對萍姐微微一笑,萍姐卻好似心知肚明一般,道:“許少不用安慰我,我自己的情況我已經很清楚了。毛頭和小怡是好心,可是他們真不該瞞我這麼長時間。師父的禁制,無人能解,他既然不在了,我也該當隨他而去。”
靳光煦急切的看着許半生,希望他會說出萍姐的病還是有希望的。
許半生看了看蔣怡,又看看靳光煦,最後對萍姐笑着說道:“萍姐說的大致不錯,若是這幾年,毛頭並未放棄繼續修習,以他和蔣總二人合力,或可壓制得住這道禁制。但也僅僅只是壓制而已,這道禁制失控之後,其形成的吞噬之力真是我生平罕見。”
靳光煦的臉上寫滿了失望,他甚至開始懷疑蔣怡把許半生請來究竟是對是錯了。
在這樣的時刻,難道許半生不是應該把情況往好的方面說麼?萍姐已經很灰心喪氣了,許半生再這樣補充一下,她只會更加的消沉。
蔣怡也是滿腦疑問,在她看來,即便情況真的如此,許半生也不會這樣直言。這不是讓萍姐直接萬念俱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