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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衆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太一派一貫沒什麼規矩,至少林淺這個人沒什麼規矩,他的規矩很簡單,就是天下最質樸的公理和道德。可是,公理和道德都如同頭頂浩渺的星空一般,根本沒有一定之規,這也就是全憑人心了。
許半生師從林淺,自小被林淺帶大,他心裏對於俗套的規矩必然也是嗤之以鼻的。可是就連他都說壓制禁制之法不是正路,這法子到底能有多邪?而且,許半生說的是壓制,而不是解除,這也讓蔣怡和靳光煦心裏忐忑不定。
“許少,到底是什麼法子?還有什麼能比我每日夜半就癲狂大作要更邪性的?”萍姐現在已經完全瞭解了自己每日夜間,在星華最爲鼎盛之時發病的症狀,她自己也是心驚不已。
“上次見了萍姐之後,我回去受到蔣總所託,也便留心此事。我自己是沒有什麼辦法的,也唯有從最古老的手段入手。我請了玄甲替萍姐佔了一卦。卦象顯示,萍姐至少還有三十年以上的陽壽,隨後我才篤定了心裏的想法。”
衆人又是一愣,許半生不說壓制禁制之法,卻突然扯起萍姐的命途來了。就憑她現在這個樣子,別說三十年,三個月都不知道能否撐得過去。
“而且,若非那晚和蔣總去了一家酒吧,詳談關於萍姐的事情,這事兒也不好解決。偏偏一切湊巧,在最古怪的時間,出現了一個最意想不到的人。昨晚又發生了一些事,我這才思定了主意,萍姐身上的禁制,就落在那人的手中。”
“是誰?”這句話,是蔣怡、靳光煦、李小語以及萍姐本人一同問出聲的。
而就在這兩個字一說出口的時候,蔣怡和李小語似乎都同時想到了一個人。許半生特意提及那晚發生的事情,又提到一個人,難道,這事兒要落在嚴曉遠或者依菩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