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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標依言伸出左手,許半生稍稍一看,就又讓張文標的妻子給出右手。隨後是張紹亭和張柔柔。
其實許半生也就是假裝看一看罷了,許真人給人看相,又怎麼還會需要這些手段,在進屋的時候,他早已把張家四個人的命格推演了個通通透透。
“張叔的命格平平,年幼的時候是個苦出身。”這個其實只要有心,網上絕對能查到張文標出身清貧,這本就不是什麼祕密,也正因如此,他的性格纔會如此內斂,也絕沒有某些有錢人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氣。
“嬸子的出身就要好很多了。而且,張叔這些年其實受惠嬸子不少,嬸子祖上開過善堂,積累下了不錯的福緣,今世全都報在嬸子身上。”
對此,張文標的妻子點了點頭,道:“家裏祖上的確開過善堂,聽老人說,我家祖上曾經做過鹽運,自覺這是犯法之事,就開了個善堂將這種財散些出去。這也能成爲祖上的福廕麼?”
許半生笑了笑,道:“販運私鹽雖是違法,其中也是暴利,可是我想嬸子祖上並不是將私鹽冒充官鹽和官府一同牟取老百姓的血汗錢,而是用低於官鹽的價格賣給百姓,這其實本身也是行善之舉了。再加上開班善堂,這更是積福之舉。”
張文標的妻子連連點頭,笑道:“還真是,我家老人們說,祖上販賣私鹽完全就是爲了讓老百姓喫得起鹽,官鹽太貴了。”
張文標對此總是有些不以爲然的,他覺得始終還是自己的努力才積攢出如今的財富。
許半生看在眼裏,笑道:“張叔似乎並不贊同,我舉幾件事。張叔二十餘歲的時候惹了官司,是因爲當時嬸子上下奔走,張叔才免了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