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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不是絕不願惹的人,另一邊則是自己的授業恩師,崔正植被夾在中間實在很難受。
他絕不敢將師父的打算告訴許半生,那無疑只會激怒許半生,以讓這件事徹底沒有了回寰的餘地。
可是許半生的話,的確也有些不講道理了,這姿態,無疑有不想給出任何解釋的意思。
怒火當然有,可無論怎樣,崔正植都不會將其展現出來。
他儘可能保持着平靜,對許半生說:“許少,今晚您看……?”他還是希望可以讓許半生跟自己的師父面對面的談一談,唯有如此,這件事纔有斡旋的可能。
許半生淡淡一笑,說道:“尊師未免太不把我華夏道門放在眼裏了,這飯不喫也罷。崔先生,你可回去告訴尊師,他那些小伎倆,我早已洞悉。他來共和國,若是帶着一顆謙遜之心,我們也很願意見一見遠道而來的同道中人,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可若他是想在共和國境內搞風搞雨,也請他記住我國有一句古話,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說罷,許半生拂袖而去,留下崔正植久久站定當場,他在想許半生這段話的意思。
太不把華夏道門放在眼裏了,那些小伎倆早已洞悉?
難道說,金日旬所做的那些準備,以及他將要付諸實施的行動,許半生都已經知道了?
這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