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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政府方面,都只是知道那些朝鮮學生全都死了而已,並不清楚真實的內幕,更加不會知道金日旬出了什麼事,以及那天晚上究竟發生過什麼。
那晚發生的事情,即便在多年以後,也依舊讓史一航感到觸目驚心。
他想不到金日旬竟然會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也更加不知道金日旬和朝鮮元首的關係,自然也就不會知道朝鮮方面本想借題發揮,卻很快偃旗息鼓,因爲他們見識到了遠勝於自然和科學的力量究竟有多麼的恐怖。
那晚,許半生沒有應邀赴約,卻等來了已經決意背叛自己的師父的崔正植。
對於崔正植的投誠,許半生並不感到意外,金日旬的行爲觸動的不僅僅是太一派的利益,也不止是共和國道門的利益,這直接威脅到木棉觀的利益,甚至是朝鮮道門的利益。
從接觸來看,崔正植是個腦筋很清醒的人,他做出這樣的選擇,也就不足爲怪了。
朝鮮的修道者對門戶之念看的本來就比較淡,這一點從他們師從統一武道,卻在學成之後各自投入不同的門派就可見一斑。一個根本就不把師門當回事,從來也不信奉一日爲師終生爲父這種理念的民族,在師門和自己之間做選擇,只要是腦筋清楚的,無疑都知道該怎麼選。
尤其是崔正植這樣的,他這個人沒什麼野心,只想安穩度日,遇到金日旬這種摟不住火的師父,不倒向許半生這邊才比較奇怪。
光是坐在許半生住的那套房的樓上,崔正植就覺得自己的決定無比的英明和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