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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千手扉間已經介紹了自己的情況,松山久幸也把這邊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千手扉間有了幾分興趣:“惹上麻煩的傢伙了……不過能讓人返老還童的藥,真有意思,有機會可以見見那位宮野小姐嗎?”
綠川弘立馬警惕起來:“你想做什麼?”
千手扉間無所謂地說:“對於能研發出這種藥物的人有些好奇,想交流交流而已,在關於人類的研究方面,我也算有些心得。”
綠川弘抿着脣,他實在和這人處不來:“你也做人體實驗。”
“都是敵人,廢物利用而已。與其花人力物力關押,還要時刻擔心他們會不會逃脫,反在村子中造成傷亡,不如用來做點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千手扉間看着綠川弘,“別這麼看着我,難道你們這個世界就沒有?最簡單的例子,你們喫的藥物和生病時用到的醫療手段不都是建立在人體實驗的基礎上,即使是再接近人類的動物,那也不是人類,動物實驗永遠都代替不了人體實驗。無論哪個世界,光鮮亮麗的外表揭開後,都是黑暗。”
綠川弘無法反駁,雖然已經不記得了,但他從秋園彥二那裏瞭解到了自己的過去,他也是身處這黑暗中的一員,時常在午夜夢迴時感受到溺水般的窒息,卻又想不起來原因,或許這是因爲在這段被遺忘的過往中,他也親手製造了黑暗,讓他人爲之痛苦。
秋園彥二察覺到他情緒低落,靠過來拍拍好友的肩膀。當年從警校畢業的那一刻,他們三個人走向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唯有在這點上,他和神田無法勸說綠川放下,因爲他們沒有經歷過,所以無法切身感受到他的痛苦,只能給予無聲的支持。
深見宗三這次接受得倒比綠川弘快一些,他關心的事另一個問題:“扉間先生和柱間先生相比,在戰鬥方面……”
聽對方的描述,似乎更偏向於研究員一類,所以他有些擔憂,柱間先生離開,自己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還沒消失,但應該也待不長久,屆時新招的店員又未必能補上這個戰力的空缺,並且還需要時間培養,一旦這期間組織再有什麼大動作,店裏情況會很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