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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駐足,靠在牆角回頭,有一個便衣警察跟着他。
自從他上個月以打理銀湖地產的理由從加拿大回國,警察就叄番五次把他叫去問話。常人看來,謀殺孟鼎夫婦那事兒和他脫不了干係,但金斯頓提供的診斷記錄等材料只能證明醫生利用職業便利殺人、和他長期同居,除了從七年前開始寫的日記敘述了對他的畸形感情,並沒有實物表明是他百般慫恿。所以當中國警察問起時,他承認了與金斯頓的關係,卻否認是謀殺的從犯。
孟鼎夫婦之死完全是加拿大的案子,但郝洞明之死是跨國的案子,中國當局發話要力查,所以警方對他跟得很緊。兩個案子都得查,加拿大警方暫時把一部分任務交給了銀城這邊。
一個可以教唆謀殺養父母的人,爲什麼不能殺死另外的人呢?殺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但是沒有證據,就不能限制他的自由活動。
薛嶺這一個月深居簡出,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情異常煩躁。
被人不懷好意盯着的感覺使他覺得自己變成了待售的奴隸,而人們這些天對他的辱罵也成爲長夜裏的噩夢。
他躁動的情緒被咖啡和金斯頓的死訊壓下去,此刻又被這個自以爲藏得很好的警察勾出來,幾乎已經達到了能夠承受的上線,爆發的臨界值。
但沒有人知道。
便衣警察接了個電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