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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嶧又把婚禮策劃案給她看。
席桐知道他幹保險出身,不知道他還會寫策劃,而且寫得很專業。孟嶧想辦兩場,一場在榮城,一場在加拿大,榮城就是他期待已久的農村流水席,請先生算過吉日,就在20號。她看老家這場辦的不復雜,基本上她只要負責大喫幾頓,荷花圩都是些留守的老人和孩子,不搞那些封建文化糟粕,到時候應該還蠻融洽的。
加拿大那場日期沒定,她表示生完了再辦。今年她沒上班的時間太長了,再來個婚假,自己都過意不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孟嶧在家辦公的頻率越來越高,席桐每天下班回家,他總是在廚房忙活,或者捧着兒童心理學書籍研讀。這樣的生活讓她很安心,很平靜,所以睡前刷到某條微博,情緒在孟嶧看來就特別激動:
“薛嶺死了!那天跳橋自殺的人就是他,警察把他的屍體撈上來了。”
孟嶧遮住她的眼睛,“不要看。”
席桐說:“這上面說,警察認爲他是殺郝洞明的兇手,因爲在他死之後,瓶縣一個招待所的老闆娘指認他在那住宿過,沒用護照,多給了一倍錢,並且還問了網吧在哪,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他給郝洞明發的郵件,把郝洞明引到他熟悉的加拿大去作案。大家說他是畏罪自殺。”
“他不是畏罪,他在加拿大不會被判死刑。薛嶺最看重名譽,他的精神狀態從金斯頓自首之後就不正常了,他和郝洞明的關係被社會大衆所知,這無異於扒了他的皮,讓他生不如死。”
席桐贊同地點頭。
第一嫌疑人薛嶺死了,這案子卻還不能結,但又沒有其他證據,就成了樁無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