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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桐竟然對那個不敬業的祭司生出一絲感謝。要不是他,孟嶧就死了。
“孟鼎想和郝洞明保持良好的關係,沒讓他知道他要殺的人反而被救回去,這等於不給郝洞明面子。我回中國時,郝洞明以爲我早就死了,根本沒有往那件事上想,他也沒有看過我十幾歲時的照片,所以沒有任何懷疑,直到薛嶺在他僱殺手的瓶縣給他寫郵件,他才覺得不對勁。
“薛嶺一直恨我得到了他沒有的東西,他看出我要東嶽資本,他也想要,僱了槍手去瓶縣恐嚇我們。他不能暴露自己孟家養子的身份、他與金斯頓的關係,所以非常謹慎,匿名給郝洞明發郵件,試圖讓他意識到我目的不單純,阻止他把東嶽給我。
“我回中國的原因之一就是復仇,薛嶺促使郝洞明去了加拿大,又第一時間過去觀察他,正好給我提供了便利。我在郝洞明身上打了叄槍,一槍爲我自己,一槍爲你爸爸,一槍爲那個替死的男孩。郝洞明死前寫下我的名字,正好能讓人懷疑到薛嶺身上,我沒有擦去,想給薛嶺一個教訓。輿論風向對ME十分不利,這對他來說太順利了,他反而察覺出我在給他下套,連東嶽也沒心思爭奪,回國後閉門不出,他以爲我要置他於死地。我給過他機會,但他叄番兩次挑釁,最後受不了社會議論,自殺了。他生前向警方說是我乾的,但杜輝的證詞是最有利的反駁,他看到了燒焦的屍體。”
“金斯頓也知道這件事,他沒有告訴警察嗎?”席桐問。
“我和金斯頓談過,他恨薛嶺拋棄他,不會爲薛嶺說話。他想要的,是薛嶺陪他一起死。”
“所以,你和聞澄籤合同的錄像是假的?”
孟嶧道:“那錄像是在國內陳瑜家拍的,特意把房間的物品搬空了。我知道郝洞明週四去溫哥華,他點過外賣,我的人摸清了他住在哪。我在郝洞明的公寓附近找了一棟僻靜的樓,把房間佈置成錄像裏的樣子,放了幾隻貓,讓聞澄住進去。8月2日凌晨,我出了酒吧,騎摩托在聞澄公寓下車,讓攝像頭拍到我,然後走去郝洞明那裏,又騎車回賓館,所以能在半個小時內解決。”
“警方怎麼就認定錄像沒問題?難道每一個細節都相符嗎?”席桐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