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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冠森見此來人,立即躬身行禮,道:“不知賈大人駕臨寒舍,有失遠迎。”
可心裏卻泛起了嘀咕:“沉家是來提親,這賈大人前來作甚,難道他也是爲他那不肖子來求親的?本以爲洛兒的行情不會好了,沒想到一日竟有三人登門求娶?”
“何賢弟多禮了,聽聞貴府要嫁女,這不是來沾沾喜氣嗎?”
“賈大人客氣,聽聞令郎要納妾,納的還是‘椒房香’的頭牌,自然是喜氣洋洋,寒舍之賤喜恐沾了晦氣。”
賈正光有些汗顏,嘆了口氣道:“說到賤喜,是本官纔對,犬子胡作非爲,夜宿雅妓,令其名聲受累,只得改賣藝爲賣身,而後又在其‘首晚唱賣’前私行苟且,被老鴇寧小姐知曉,又無了立足之地。再一再二不可再三,我這才做主,讓犬子納了花氏爲妾,給她一個名分。”
賈正光與其子極爲不同,他話語平和,盡顯謙卑,既無官場之氣,也無不良之風,對上無獻媚之姿,對下無壓迫之令。
“久聞花鬧春豔名動川渝,令郎自是有福之人。”
“犬子相貌粗陋,寡能無德,雖鍾情令愛多年,然自知配其不上,終與其無緣。”賈正光遺憾又無奈道。
何冠森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裏放下了一塊石頭。雖說賈家也是個好歸宿,但那賈良仁可絕不是什麼“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