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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面面相覷的嚇得不輕,程渝神色冷酷,半晌對林夭夭說:“夭夭,帶阿姨去隔壁社康包紮一下。”
因爲是週末,社康人挺多的,林夭夭去之後帶着保姆坐下來等號,半小時纔有人過來她消毒處理傷口。
林夭夭看着保姆忍痛的樣子,一直不敢開口,到了現在纔開了口問,“……那個小孩一直這樣嗎?”
保姆疼的皺眉,臉很白,看林夭夭一眼說,“我剛來那兩天的時候,就這樣,後來熟了,就沒有再咬我了,其實我覺得……今天是因爲你,不好意思啊林小姐,不過我覺得他想咬想打的人確實是你來着。”
偷偷看她一眼,保姆以一種“不好意思說了實話”的神情低下頭去。
小姑娘眼皮一跳,“憑什麼?”
又問,“因爲我是程渝帶過來的嗎?他是以爲我和程渝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保姆嘆了口氣說,“小孩子,流浪慣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個人收留他,對他好,他是自閉症可又不是傻子,當然分得清楚好壞,他剛回來那陣子程先生好好的陪了他幾天,可男人總得出去工作見人不是?不能永遠陪着一個孩子。後來好不容易我留了兩個星期,和他慢慢熟悉了,你又來。而且你看程先生對你的態度跟對我肯定不一樣,瞳瞳自然就更敏感。”
保姆說的話,林夭夭其實都能理解,她此刻一方面覺得小男孩真的很可憐,一方面又突然覺得很玄幻。
她纔剛上一年大學,都還沒有成熟起來談一場戀愛,卻竟然就開始體驗電視劇裏纔有的這種“談了個離過婚的男朋友可是他兒子拿我當後媽”這種奇妙的被牴觸的感覺。